秦西榛就坐在旁边,用吸管喝着一杯鲜榨果汁,和陈木易以往极有主见的印象完全不一样,她只是在喝果汁,然后听程燃说而已。
咖啡馆玻璃窗外面,天色暗下去,山海市渐渐亮起华灯。
陈木易觉得事已至此了,叹一口气,“那你们要怎么做?”
“就谈事情,摆明开来,让他不要想不切实际的东西,划清楚界限最好,这样以后也不来往。”
“就这样?”
“还要怎样?”
陈木易松了一口气,显然情况已经不可逆转了,就是不惜得罪对方明里拒绝,陈木易觉得幸好自己过来了,有他在场,至少罗凛文这边,他能够做润滑剂,同样是得罪对方,但如何不把人得罪死,这是门学问,当下陈木易就道,“那我们编排编排明天的说辞,这样,西榛你表明一个委婉的态度就够了,我来承受对方大部分的说辞……”
入夜,山海这座小城仍然处于春节后的氛围中,夜色绛染之下,临湖的城市,又是平静的一湾灯火。
而在这里最豪华的酒店房间里,在临湖阳台的罗凛文,有一种在港城的感觉,他那边打着电话,电话里传来夸张抑扬顿挫的笑声,“哈哈,点啊,有冇将个细天后搞上床啦!?”那一人的笑声落后下,电话的那端背景传来很多人的哄笑。
“东仔话罗哥你返嚟,开个游艇派对畀你庆祝丫!”
罗凛文冷哼,“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