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想起最近见章隅在邮局的情况,便在CQ上跟姜红芍提了一下。
姜红芍说起有印象,章隅以前去扶贫,当年去过一些地方,这些年应该一直有资助以前接触过的贫困学生。
程燃有些讶异,说教师工资应该不高吧,他除去自己还能资助别人,有在做其他的事情?
姜红芍说这倒没有,章隅自尊心很强,所以这性格才和小姑合不来,他除去工资外,应该是还有以前写过书的再版版税,还有不定期在一些教育刊物上发表的文章稿费。他现在是一个人,住有房子,还有宿舍,也没有过多的应酬交际支出,用钱的地方也不多。
“想不想知道我爸对章隅的评价?”
“说来听听。”
“就跟关汉卿的《不伏老》一样,我爸说他就是蒸不烂,煮不熟,炒不爆的铜豌豆。”
“那么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这章鱼很是风流啊……”
“原曲是在反讽而已,不要只看表象,说正经的,我爸老说他是臭脾气,其实他本身有海外留学经验,当年我爸是想让他来山海,教育系统走特殊人才引进,起点不会低的……”
原来还有这一出,程燃心忖如果章隅当初接受了,而且明显姜红芍父亲有意栽培,这背景是妥妥的过硬,现在在山海,说不定教育局局长那栏就要填上他的名字。
“怎么就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