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武济的回答,是上面那番话,楚舜看着口中还念叨着“有些拳术要向师傅请教”的瑞亚,楚舜拍了拍瑞亚,终究还是付错。
“说起来,正好去奥斯卡,我可以多邀请几个导演。”楚舜心想。
越多名人参加两周后的“楚舜导演鼓励奖”第一届,奖项的起步就越高。
好莱坞的华夏剧院为什么能一炮而红,因为奠基人是卓别林等默片时代的大腕。
“扈校长他们思绪还是有些局限,光是国内的电影学院的学生奖项有什么意思,如果能成为全世界电影学院的学生都向往的奖,才有搞头。”楚舜决定暗暗谋划,然后推出后惊艳所有人。
距离奥斯卡之夜只剩下两天,两日夜间有小雨,到白昼又恢复晴天,似乎天气都非常期待,这一届奥斯卡,以及楚舜在奥斯卡的作为。
瓦伦蒂娜是楚舜到洛杉矶的后一天来的,和以前没有区别,一到洛杉矶就约楚舜去了保罗·盖蒂博物馆。
盖蒂博物馆是全球最大的私人博物馆,原主人是石油大亨盖蒂。
值得一提的是,盖蒂非常狠,给自己后人只留五百美金,没看错是五百并非五百万。
剩下二十二亿的资产都留给这家私人博物馆作为发展基金,并且留下遗嘱博物馆对游客永久免费开放,只要穿鞋就可进去参观——那怕你不穿衣服赤条条。
“上次我们一起看博物馆,是五年前了吧。”瓦伦蒂娜看着《鸢尾花》,眸子中对画作的喜欢难以掩盖,赭红与蓝几乎占据了所有画布,生命力强盛。
对于梵高,楚舜实际是看不出什么艺术性,或许他没有欣赏画作的艺术细菌,可《鸢尾花》这幅画楚舜个人挺喜欢,创作时明明已被关进精神病院,身体和精神都油尽灯枯,在来年梵高就死了,然而画作看不出一点颓废和衰落。
和梵高同时代的画家评价:“他长时间地蓄意创造一种新的绘画,这是一种非常单纯的、易懂的、近乎儿童画似的艺术。能够打动没有细致微妙艺术感觉的普通人”,这评价并不是夸奖。
“楚,艺术家是不是死后,才能够被世人认识到他们的才华。”瓦伦蒂娜突然有些伤感,感情细腻的人就容易伤感,瓦瓦真是会平白无故哭的人,无缘无故。
太容易触景生情了也不好。
她道:“梵高死前画作只有高更欣赏,后来又与高更理念冲突,没有人理解他。”
“也不一定,郑板桥、张大千、徐悲鸿等艺术家在生前,创作都被人追捧,西方的达利、毕加索生前的名声也极大。”
气氛破坏者楚舜说道:“是不是死后才被人理解,和艺术家本身家庭条件有一定关系,你有钱有渠道,被人认识得会更快一些。”
“……哦。”瓦伦蒂娜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博物院的画作。
楚舜想到一部叫做《神秘博士》的英剧,第五季第十集中博士来到十九世纪的巴黎遇到梵高,那时梵高说他的画没有任何人会喜欢。
于是博士带着梵高穿越到现代奥赛博物馆,里面有《阿尔的教堂》、《向日葵》,梵高看见自己的画完整的挂在富丽堂皇的博物馆中,人如木桩。
当馆长说起:“对我而言,梵高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画家……”,梵高热泪盈眶的抱住馆长不停道谢,但馆长一脸懵逼。
“我还真想知道,梵高知道自己画作在后世如此受欢迎,会是什么心情。”楚舜心道,可惜谁也不知道这答案。
陪着瓦瓦把盖蒂博物馆逛完,随手也邀请卡瓦伦蒂娜两周后到京城,瓦瓦很直接的答应,和经纪人打电话报备都没有。
时间推进到奥斯卡之夜,下午五点开始,杜比剧院内也是人山人海。
虽说美利坚有托尼奖、格莱美奖、艾美奖、奥斯卡奖四大艺术奖项,但受全世界关注的也就格莱美和奥斯卡,至于另外两个,连美利坚网民们都不关注。
另说一句,托尼奖不是理发师的奖项,是美利坚歌剧、话剧奖项,和国内的话剧金狮奖差不多。
杜比剧院正面看去是“m”,前面铺有五万平方英尺的红毯,组委会为衬托出奥斯卡的逼格,所铺的红毯都只用一次就二手卖掉。
红毯由于工艺不同,因此不会出现两种绝对相同的红,好似勃垦第红酒颜色不会完全相同,以此类推每位明星所留下红毯的照片也是独一无二。
听上去似乎有点道理,但实际是瞎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但明星不就想要万众瞩目吗?
两旁好似军营士兵排列整齐的记者,长枪短炮的摄影机,空中无人机航拍,踩在红毯上,有种被全世界瞩目的感觉。
红毯尽头是向上的阶梯,往前走两步就踏入了剧院大堂,超高的吊顶,左右对称的柱雕刻,以及金碧辉煌的灯具,无一不在烘托虚荣。
“认真的来说,奥斯卡的红毯,真是所有电影奖项,包括电影节中,最华丽的。”楚舜乘坐的车辆是瑞亚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