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圭多也在歌剧院,然后他又看到了他的公主,只不过这次公主并非一个人,还有她男朋友政务官鲁道夫。
歌剧所展示,也是圭多在后面所放的歌剧《霍夫曼的故事》,前面楚舜作为导演本来想要改,但后来想一想,奥芬巴赫是犹太人没错,德军似乎也挺喜欢犹太艺术家,当然杀还是要杀的,喜欢只代表尊不尊重,和杀不杀没关系。
《钢琴家》就是其中代表,楚舜是一个实践出真理的人,他找到了一位有集中营经历的老人,询问在集中营中,会不会出现犹太人创作的艺术品。老人给予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回答:感觉一切都没什么变化,除了那些东西以前是我们的,在集中营里就是他们的。
为此,本身都更改已拍摄完毕的片段,楚舜又重拍了一次,调回了奥芬巴赫的《霍夫曼的故事》。
“看来楚舜导演很喜欢雅克。”柯西对歌剧还挺了解,毕竟当即就听出是谁的作品,泰坦尼克号中,船要沉默甲板上几位小提琴家,所演奏的最后一首《奥菲斯在地狱》,同时在电影一开始,国王巡礼旁边民众奏响的欢迎乐也就是奥菲斯在地狱的序曲。
“虽然拍摄手法,镜头语言完全不同,但一个人文学上的喜好,是没有办法掩盖的。”柯西自言自语,他准备有时间写一篇《导演楚舜与奥芬巴赫》。
有这想法所以柯西稍微有些晃神,但很快又恢复,在歌剧院,圭多也晃神,他的心思没有在歌剧上,反而在多拉身上,待散场所有观众离开,赫然发现外面瓢泼大雨,政务官鲁道夫让多拉原地等着,他去开车。
圭多是非常善于抓住机会,看见一身黑色“卟啉卟啉”礼裙的多拉,明睿的发现政务官的车,似乎和自己朋友的车长得差不多,关于此剧情有解释,也就是开头的那辆敞篷车,只不过加上了一个顶棚,圭多借来了这辆车,开到剧院门口。
多数女性对于车是不了解的,排除那些有特殊职业需求的妹纸,这个规律在欧洲,哪怕是二战时期的意大利也如此,多拉看不出区别,以为是鲁道夫开来,就上了车。
坐上副驾驶位还接连抱怨,多拉还说她紧张时就会打嗝,并且她并不喜欢去城市执政官家里吃饭,她觉得两个人买两个巧克力冰淇淋,散步的边走边吃心情就会好,由此其实也能看出多拉的性格和露丝是完全不同,后者更像是一位勇士,追求自由追求爱情追求想要追求的一切,而前者有点小富即安并喜欢小浪漫的感觉。
抱怨完多拉扭头一看发现是圭多,吓了一跳。
圭多也展示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多拉让圭多给她解释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圭多回答:“你得向我解释,当初我在楼下,你从天而降跳进我的怀里,后来我在街上,好好骑自行车,本来好好的,然后就从车上摔进了你的怀里,我在学校里去视察你又出现在我面前,甚至于你还出现在我梦里,追得我真紧,不过我不怪你。”
什么叫企业级回答,单身狗同学可以记笔记,多拉听到圭多的回答,明显知道是在强词夺理,但最后一句画龙点睛之笔,让她不由露出了笑容。
不愧是曾经刹掣失灵的车辆,开到一半,刮风将车篷掀起漏水,然后又……圭多实际不会开车,所以车辆开到中途陷住,只能先下车。
在路上,又展示了企业级撩妹,并且他撩妹的方式,还是结合生活中琐碎的消失,比如又一次,走在街上发现一个住户老是不带钥匙,所以就会叫楼上的玛丽把钥匙扔下来。
圭多说多拉是一个藏着珠宝的宝盒,而多拉要打开宝盒是需要钥匙。圭多连忙追问钥匙在什么地方,多拉随口回答天知道。
于是,“我问问圣母玛利亚,说不定上天会被我的诚意,让钥匙从天而降”,当男主这样说,多拉不可置信,然后“玛利亚把钥匙扔下来”,玛丽和玛利亚在意大利文中读音也非常接近,再加上圭多还特意让其听起来接近,一把钥匙就从天而降。
女主多拉和她小伙伴都惊呆了,不对没有小伙伴,她一个人惊呆了,什么叫天注定。
还没完,在多拉要回家时,圭多记起来冰淇淋的时,询问需不需要巧克力冰淇淋,多拉回答现在不要,并当圭多追问那是什么时候要,回答的不知道。
“那是不是也要让玛利亚决定?”“这种事情就不要麻烦玛利亚了,让她歇歇。”
本来圭多只是随口开玩笑,知道他看到莱辛医生,医生正在和人交谈。
莱辛医生也看了过来,圭多从眼神对视中感觉到,医生已猜出来谜底,所以马上让对多拉说:“不,这很重要,既然我们决定不了什么时候吃冰淇淋,那么就问她”、“玛利亚,求求你派人来告诉我们,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吃冰淇淋。”
多拉嘴上带着笑意,用一种看你表演的神情,之前钥匙就是巧合,这次——莱辛医生自信满满的走过来,对圭多说:“是七秒”,医生回答完就继续和有人交谈。
前面圭多给莱辛医生出的谜题,答案是七秒,这些事情很巧合,但也和圭多急中生智有关。
多拉都呆住了,什么叫天注定,这就是天注定,玛利亚时刻关注,求什么来什么,什么叫缘分,几次相遇都突然,这种情况没有什么喜欢浪漫的意大利妹纸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