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目光中有询问,他看向芝加哥市长,市长瞬间读懂疑惑缘故,给了前者坚定的回答,摇了摇头,示意现在不会再有这种方式能把外面的东西送入监狱。
屁股在什么位置,看电影的角度都不同,这两货关注于监狱制度。
电影到目前,剧情冲突还没有展现,马上就到——
又是一次劳改,漂白粉用完,监狱老鸟让安迪去后面取。
安迪衣襟都被汗水打湿,监狱劳改可没有那么容易来仓库,可姊妹帮两人早就恭候多时。
“小心我弄瞎你。”安迪抓起一把身旁的漂白粉,反应很快。
姊妹帮可有三人,安迪面前只有伯格斯和另一个脸上好似被开水烫过的人,剩下一位不讲武德地从后方偷袭抱住他。
“看见没,你反抗就更刺激。”伯格斯开始脱裤子。
即便安迪再挣扎,双拳难敌四手况且是六手,他被一顿暴揍,正所谓你越反抗,我越强壮。
在仓库被“轮爆”,被爆什么应该不用解释。
整段剧情过度贼快,也没有配乐,只有鼓掌的“蓬蓬”声,以及安迪的挣扎,观众的情绪瞬间被拉低。
安迪没有选择将此事告诉狱警,通过瑞德的独白能了解,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中,姊妹帮依旧不想放过他。
脸上新伤表明,他有时候能打赢,有时打不赢,这样的生活持续两年,瑞德感觉再这样下去,监狱会毁了安迪,但接下来安迪抓住改变的机会。
在1949年春,五月份监狱要修葺房顶,要召集十二名囚犯户外劳动,有一百多名自愿者,安迪、瑞德都被抽中。
当然不是运气,在瑞德的运作下,收取每人一包烟。
安迪等人在屋顶铺刷沥青时,听到狱警队长哈德利对下属聊天,队长的哥哥死了留下上百万的油田,作为亲人,哈德利获得三万五的遗产。
好像中彩票的事,可美利坚是有昂贵的遗产税,即便是当下最高也有达到50%,在上世纪四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最高77%,这才是为什么美利坚律师的避税本领全世界第一。
而哈德利要被扣取一半的遗产税,这属于天降馅饼,上面却有几个苍蝇。
听到这安迪却放下手中的工具,向哈德利走去,身旁的狱友包括瑞德在内脸色大变,认为这是不想活,狱警队长有多暴躁,前面打死胖子就能看出。
安迪靠近,瞬间被几名狱警用枪止住,然后他开口道两句话,更加是作死的典范:“哈德利先生你相信你妻子吗?”
第二句:“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她会对你不忠吗?”
很自然,暴怒的哈德利拎着安迪衣襟,要直接将其扔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安迪说出了保命的话,如果你相信妻子,可以完整拿到三万五千美刀,一分不少。
谁会和钱过不起?
哈德利铁青的脸逐渐平和,听安迪继续说,美利坚国税局允许每个公民一生赠予妻子一次,这部分钱国税局在不收税的。
说出了方法,安迪还体现自己价值,他可以帮忙填写表格,否则哈德利需要请律师来办理,美利坚底层从来都敌视律师,二十世纪如此,二十一世纪依旧如此。
“请律师还要花钱,我可以帮你,还能帮你省下一笔钱,你去领表,我来准备,几乎全免费。”
“只要你请我的同事们每人三瓶啤酒就好,在户外工作的人能有啤酒的话,会更像个男人点,那是我浅薄之见。”
当安迪说完自己的话,德瑞等狱友们都惊呆了,呆若二哈。一方面是因为安迪的勇气,另一方面是安迪的要求,请他们喝啤酒?
队长哈德利同意了安迪的说辞,没人会与钱过不去,况且还是那么大一笔,于是乎瑞德等人能够在肖申克监狱,喝着冰霜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