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自己点。”

初筝把菜单递给夜寐。

夜寐仔细问过金姨初筝的喜好，所以都是按照初筝的口味点的。

初筝无语片刻：“你没自己喜欢的？”

夜寐眉眼温柔：“您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如果不是他们中间横着一张协议，这句话也颇为顺耳。

那张协议她也可以不签，只是想把他弄在身边，恐怕得费些功夫。

既然有更捷径的路走，初筝当然不会介意。

“不用用敬语。”

夜寐迟疑下：“……好。”

用餐还算顺利，如果……没有最后杀出来的白尽意的话。

白尽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的。

应该是在旁边等到他们吃得差不多才上前，麻利的将文件依次摊开。

做完这些，他才看向夜寐。

“夜先生，不介意我借用小姐几分钟吧？”

白尽意问得礼貌又得体，而且他都摆出这个架势，夜寐哪有什么说话权。

“不介意。”

白尽意抽出口袋里的笔：“小姐，签字吧。”

初筝一边琢磨把白尽意发配到哪儿去比较好，一边在文件上唰唰的签名。

白尽意趁她签字的时候，从他身后的助理那里拿了一份礼物。

“夜先生，恭喜您杀青。”

“谢……谢谢。”夜寐受宠若惊。

他见过白尽意好几次，不过这位大部分时间都和金鳞开有得一拼，眼里只有工作。

谁想到白尽意会突然送他礼物。

白尽意点下头，又转开头看着初筝签字。

等初筝签完所有文件，白尽意立即带着人走了。

夜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