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萋萋受了不轻的内伤,调息一整夜,虽然好转一些,不过还是有些虚弱。
寒萋萋自己在外面找到厨房,熬了药。
大厨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蓝衣姑娘,蹲在地上熬药……
“你……你谁呀?”
寒萋萋回头,下意识的看对方下盘,见对方脚步轻浮,不似习武之人,警惕撤了几分:“你是这宅子的佣人?”
这偌大的宅子,寒萋萋今天起来后,就没看见个活人。
这是第一个活人。
大厨:“不是,我是厨子。”
“……”
厨子不就是佣人吗?
大厨狐疑:“你是谁啊?”
寒萋萋道:“我暂时住这里。”
大厨是个老实人,想不到太多的东西,见寒萋萋镇定自若的样子,又在熬药,只当是初筝的朋友。
“这里住着几个人?”
大厨一边准备早餐,一边道:“就初筝姑娘和一位公子。”
“没别人了?”
“没了。”
大厨反正是没看见人。
寒萋萋闻到食物,肚子开始咕咕的叫,她往大厨那边看一眼,发现大厨做了不少早餐。
“你不说只有两个人,怎么做这么多早餐?”寒萋萋生疑。
“那位公子挑剔,得多做些让他选。”有时候忙活一早上也不一定能让那位吃一口。
寒萋萋:“……”
寒萋萋自己喝完药,等大厨去送早餐的时候,跟在他后边,一路过去。
她远远就看见昨天晚上那姑娘,坐在长廊上,月白色的裙摆逶迤在地面。
大厨快走几步:“姑娘……”
初筝头也没抬:“都送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