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峰的身手,刚才他都看到了,这是现成的保镖啊。
而且这家伙好像是来散心的,刚才这是友情客串吧。
然后南冥又把目光投到了坐在主席台上的庆中杨,心中有了个想法。
庆中杨突然觉得一阵心惊肉跳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冥左右看看,悄摸悄地走到了在主席台附近列队的教官们的方队,缩在宛若标枪一般站立的赵高峰身边影子里,笑眯眯问道:“劈砖手痛不?”
赵高峰瞥了他一眼,手指抖了一下,那是真疼啊。
“痛你还劈。”南冥忍不住吐槽。
别说痛了,就算是手废了也要劈啊,这可是任务!
“嗯哼!”南冥缩在众多教官的遮挡之后,主席台旁边,嗯哼了两声,吸引了主席台上人的注意。
校长之类的人,都在瞪眼,这小子作死吗?
看庆中杨看过来,南冥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
庆中杨白了南冥一眼,这小家伙搞什么鬼?
心惊肉跳得更厉害了。
“嗯哼,嗯哼!”看庆中杨不管他,南冥继续在主席台前勾手指。
看这家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庆中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下主席台来。
南冥感觉到身边的赵高峰还略微颤抖的手,瞬间紧绷,紧贴裤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