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还有着烟味的残留,所以你是在车上抽的烟,时间应该在一个小时以内。”
说到这,汉尼拔微不可查的视线下移:“你的精神一直很紧张对吗?”
听起来很像是心理医生的开场白。
先声夺人,通过分析引导对方跟着自己的想法思考。
可这对杜维来说,却根本没用。
他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笑了笑说:“在车上抽烟的人,一般都会习惯性的打开车窗,左手最靠近车窗。”
“人之所以抽烟,除了上瘾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因为紧张或者焦虑。”
“汉尼拔先生,你称我为同类,是因为你也是个烟民吗?听起来像是在演话剧。”
杜维的眼神有些不屑,原本的冷漠则隐藏的更深了,完全看不出分毫。
本能的。
他对这个叫汉尼拔的人,有种强烈的警惕感。
那怕是教会的猎人阿尔文·道奎,都没给他这种奇怪的感觉。
汉尼拔却微笑不变,他走到杜维面前,指了指自己温和的说:“保持微笑,是我在学心理的时候,我的导师给我的告诫。”
“而他给我的第二条告诫是,永远不要去欺骗别人,因为你的下意识行为,会把一切秘密都暴露出去。”
“你的话和你的外在表现,其实是一层伪装,你对我很警惕,但和暮钟没有关系。”
听到这,杜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认同你说的话,那么你发现我的秘密了吗?”
汉尼拔回答道:“当然,你的内心其实非常冷漠,你蔑视生命,你无视规则,你的心脏里流淌的血液,有着极端的理智。”
“在某些时候,理智和疯狂的界限非常模糊。”
“你还没有意识到真实的你,但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