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会告诉你,我们真正在做的事,说白了,你是真的想加入也好,还是想达成你的目的,虚荣教派都对你抱有恶意。”
“准确的说,是对我们所有人抱有恶意。”
“而这种恶意,恰恰源自我们所有人,谁都不曾落下。”
杜维语气阴冷:“我从你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你对我的态度有点好的过分,你知道我?”
他指的是,对方知道公爵阁下。
甚至,有可能和那个自己有所联系。
布兰德不敢和他对视,立马移开了目光。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趁着现在你还没有越陷越深,尽早离开吧,否则的话,你会变成和我们一样的东西。”
讲真的。
很少会有人称呼自己用东西这个词。
因为那本身就带有贬义。
杜维看着布兰德,眼神依旧阴冷。
他知道,对方是在给他暗示。
言语中透露出的信息,都在证明对方对公爵阁下很了解,至于是否是伪装出来的,意义已经不是很大了。
而且。
似乎整个虚荣教派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自己反而直接一头扎了进来。
然而,杜维从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他只能这么做。
他接受,他承担。
于是,便冷漠的说:“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这些,那你还是请回去吧,我现在只想着怎么把面具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