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不到布兰德为什么会这样。
“会是谁呢?”
杜维关上了门,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飘忽不定。
他现在在想一件事。
布兰德说只会帮自己一次,那么对方的动机是否建立在,作为公爵阁下的自己,让他承受了什么人情呢?
如果按照这么推断。
布兰德很有可能和马修一样,是从维多利亚时代活下来的人。
那么那个对自己带着恶意的盖斯科因,会不会也是这种人。
再大胆一点想。
整个虚荣教派,会不会全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呢?
刚想到这,杜维便否定了这个念头。
他说:“不太可能。”
首先费伦教皇就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再加上打杂的墨瑟,就能派除两个人。
剩下的10个人里,即便布兰德和盖斯科因都是自己的老熟人,其他人也不可能。
因为那意味着,整个虚荣教派的实力,绝对要在马修之上。
他们根本不需要忌惮马修。
而就在这时。
忽然,信封从杜维的口袋里飘了出来。
可它的状态却非常奇怪,疯狂的颤抖着,似乎是被气昏了头。
一行行文字也在疯狂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