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莱迪则冲它狞笑,出口骂道:“傻逼。”
“管你是不是黑人,先扒了你的皮,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弗莱迪虽然不知道普顿为什么称呼杜魔鬼为阿尔法利亚,但它压根没有提醒对方的想法。
反而幸灾乐祸。
毕竟,有句话叫优越感是对比出来的。
弗莱迪和普顿互为狱友,但它根本瞧不起这个新来的,看着对方落得这步田地,却连真正的敌人名字都不知道,别提有多爽了。
嗯……
弗莱迪有点变态了。
这时,信封则慢悠悠的飘到弗莱迪面前。
它嘚瑟的抖了抖。
弗莱迪愣住了:“什么意思?你是在否定我吗?”
信封十分不屑。
弗莱迪下意识的回答:“我这不就是要折磨它?”
信封晃了晃:
弗莱迪眼眶微红。
顿时就想起了之前承受的精神折磨和侮辱。
那种绝望和无力感,可不是痛苦能带来的。
不由得。
弗莱迪心里涌现出了浓浓的仇恨,死死盯住了普顿。
普顿哀嚎着说:“你看着我干什么?折磨你的是阿尔法利亚,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