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果断的给了个机会。
假如古董钟表成功了,那么弗莱迪将会得到自由,古董钟表取代弗莱迪之前的位置,这对杜维来说是一件好事。
至于弗莱迪得到自由会不会跑?
一个能把没有杜维掌控的自由不是自由挂在嘴边的梦魇恶灵,脑袋里恐怕没有这个概念。
换句话说,弗莱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口口声声说着魔鬼,但干起活来比谁都卖力。
果然,弗莱迪见杜维写了如下规则后,它立马就慌了。
“伟大的魔鬼主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对您的忠心仅次于信封啊,您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改还不成吗?”
“求求您,不要剥夺我替您做梦的资格。”
弗莱迪立马跪在了地上,试图抱着杜维的大腿痛哭。
可后者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让它闭上了嘴。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质疑您的决定。”
弗莱迪勉强露出谄媚的笑容,这一刻,它心里空荡荡的,就好像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跟着杜维混了那么久,它早就看透了。
想在这个魔鬼手下活的久,光是忠心耿耿是没有用的,还得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死的比谁都快。
不由的,弗莱迪都在琢磨,自己除了替杜维做梦以外,还有什么用?
然后,它得出了一个尴尬的答案。
“我弗莱迪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弗莱迪都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