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瑟咬着牙说:“布兰德,你的办法真的能有用吗?”
在旁边,身材消瘦的布兰德语气很不悦:“墨瑟,你是在质疑我吗?”
自从前段时间,和公爵阁下告别,把盖斯科因从纽约带回来以后,布兰德的心情一直很不好,毕竟那意味着,下次再见到公爵阁下的时候,他们会是死敌。
布兰德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加入虚荣教派,自己恐怕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还是道奎家族的骄傲,他还会有一个儿子,叫安德鲁·道奎,还会有个曾孙子,阿尔文·道奎。
他的生活本该是美好的。
墨瑟在虚荣教派的地位,不用多说。
布兰德一开口,墨瑟就怂了:“对不起,布兰德是我的错,你不要介意。”
布兰德不悦的哼了一声。
在一旁,盖斯科因阴恻恻的说:“布兰德的办法可行度很高,但如果我们都用他的办法进去,万一出现不可控的情况,或许我们都会栽进去。”
布兰德皱眉说道:“我不觉得会那样,伏都教现在变成了一个存在现实的梦,只要我们都进入梦中,和伏都教接轨,能进去自然可以出来。”
他还不知道,这个盖斯科因是被黄金天平制造出的西贝货。
盖斯科因也不知道自己是假的,因此习惯性的就和布兰德唱反调。
他说:“你的办法我承认可行,只是我们得留人在外面,杜绝所有麻烦的出现,否则的话,谁去和阿尔法利亚解释?”
布兰德和盖斯科因互相看不顺眼已经一两百年了,他自然不会觉得奇怪,反而淡淡的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盖斯科因看了一眼费伦。
费伦心中了然。
他知道,这是盖斯科因想争夺四人中的话语权,这样一来,等取得石碑以后,就能得到更多功劳。
毕竟,先前盖斯科因去杀杜维,结果却灰头土脸被救回来,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