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要认尸,胖大海眉毛都舒展开了,他知道显然领金子的事开始要有眉目了。他也不敢那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顿狂侃,把他如何如何发现砖窑,如何如何制伏老棺材板子,如何任何发现这块腰牌,给甄信讲了一遍。
看把这胖大海给牛的,讲的也是口如悬河兴奋异常,哪知甄信听了后更是难过异常。哪个人能接受的了自己兄长死后变凶成煞起尸为僵呀,还的被人用道法封住,埋骨废砖窑。
此时的我也发现了胖大海的讲解欠妥,没有考虑到苦主人家的感受。我立马拍了胖大海肩膀一巴掌,示意他可不能再往下讲了。如果再讲下去,到了铁锨削棺材板子那段,非得被甄家给轰出去,不暴打一顿才怪。
胖大海也发现说的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忙调转话头:“人死也不能复生,您就节哀顺变吧。我告诉您地址,好安排人去给甄大爷收敛一下。”这货总算转过了弯,恢复到了正常,也就是他这一通胡侃,也把我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甄信得知老大的下落,立刻吩咐人道:“管家,先安排两个客房,中午款待客人,一会过来有事商议”随后从窗帘后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小老头,点头应声。这老头神出鬼没的,搞的就跟个幽灵是的。
在甄信的陪同下,三个人吃了顿十五个菜的丰盛午餐,席间也多次的谈到了两家人的关系和命运,不禁的感叹世事变化和造化的弄人。其实在我心中想到你们两家算什么,必定还都有机会,还有的救。按老爷子的说法,我这就是将死之人,还都没知声呢。真是个家为各家愁。
心情不畅一杯白酒下肚,头皮突然开始发麻,脖筋乱跳。随即眼睛圆睁眉头一皱,喉结震颤的有些令人反胃,不时的干呕了两下。
甄信看到我的表情,突然出手抓住我的手腕张口问:“这位贤侄气血有异,似乎是重伤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