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隔壁县的时候,若不是她把石头踢给穆芝芝,我们就不会去争。还有当时第一个往房间里冲的人,明明就是她。若不是她先冲进去,我们本身只是想在外面闹一闹的。”
穆健明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脖子梗的直直的,看向穆水生。
穆水生皱了皱眉,一时间竟然无言反驳。
若是真要这样说,其实把家里最近发生的事,都怪到穆彤彤身上也说的过去。
可穆彤彤到底只是个八岁大的孩子。
“你妹妹多大?你多大?家里其他的人多大?穆彤彤说到底只是被宠的有些任性,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家里已经和你二叔闹成了那样,你怎么不想着真心道歉?”穆水生责问。
“我又没错!”穆健明不服气的反驳。
末了,还生气的看向穆水生,“三叔,阿爷把你喊回来,就是为了让你教育我的吗?你不去找穆国生一家子算账,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算什么账?推人的是你们,不让他们好好吃口饭的是你们,捡金子不肯上交的是你们,强闯别人房间,打算抢东西的还是你们。
我回来是叫你们夹着尾巴好好做人,不是纵容易着你们一错再错的。”穆水生气到都快心梗了。
家里把穆健明送去学校,辛辛苦苦读了五年。
钱也花去了那么多,现在进个看守所全给毁了,他竟然还学不乖。
天知道在电话里,听到他爹说的这些事,他吓得头皮都发麻了。
明年他就有资格去竞选队里的小领导了,若是让队里知道他家发生这么多乌漆嘛糟的事,别说明年的竞选没有希望,只怕这辈子的竞选都不会有任何希望了。
而且留在队里,当一辈子的小兵,都还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