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要恨就恨我吧。”凯这句话不知是跟张凌驰还是跟嘉说的。

嘉呆呆的看着张凌驰消失的地方，又看向了自己颤抖的双手。

难以言绘的悲伤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

眼泪从她的眼里落下，落在她的手心，她想放声痛哭，但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极度的痛苦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凯上前轻轻环抱住嘉，嘉靠在他的胸口痛哭，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许久，嘉停止了痛哭，但身体还是在轻微的抽搐。

圣教使已经离开了，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办。

不过他在离开之前，留了一个信物给凯。

“这个东西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另外如果需要的话，你们可以通过这个来联系我。”

凯不知道圣教使为什么会交给他们这么重要的东西，但他确实很需要这个。

“你做得已经足够了，真的。”背起哭昏厥过去的嘉，凯露出一个微笑，说道。

因为，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

张凌驰感觉自己现在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飘渺、虚幻。

周围还有其他人也会他处于同一种状态。

“这就是在游戏里死后的样子吗？”张凌驰想到。

不过几秒过后，他就脱离了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