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绑架她的人不是一样的么?就因为动机不同我们的工作就比不上坐办公室的白佬?”
何塞的表情显得有些气馁。
“我们的调查能给重启的调查提供更多的调查方向。毕竟之前警察失败了,而我们比这些人领先一步,如果我们能把这些人联系在一起的话,那我们就办成了大事儿。”
“如果我们是警探就好了,有想法写报告,然后调用各种资源试错,而现在我只能写个故事。对了你记得那个游记里说法恩斯沃斯家的人怕狗吧?”
“贝尔特丽丝的说说里提过跟踪她的人被狗吓退了。我们假设一下,无论跟踪她的人是为什么找的她,用什么手段找到的她,这个人都有一个和多年以前法恩斯沃斯家的人同一种行为表演,严重怕狗。”
“游记里那几个人是被狗吓得到处跑,即使是住在一起的一家子人都发自真心的害怕狗恐怕也是没什么道理说不通的事儿,我倾向于他们从小受到了什么教育,不过那也有些太过头了。”
“不过如果将我们知道的东西联系起来,那就可以支撑很多猜想了,用木马病毒的人就是跟踪者,跟踪者受到了和游记里记载的怕狗的人一样的封闭教育,这教育对人有深刻影响甚至让能一个小群体有对一种常见动物存在集体恐惧。而那个木马指向的地址附近就有那么一个能和所有线索都关键上的遗传病患者聚集区。”
“我们比埃里克要强的多对吧,我是说我们的调查节奏都不知道比他要走的远上的多少了。”
何塞的话不知道是提问还是邀功。
“我们更厉害。”
说着尚颖伸出手和何塞击了个掌。
这时加密文件的破解也完成了,里边是一堆表格和实验参数,还有一堆夹杂着大量专业名词的实验报告,阅读这些文件的所需要的知识储备远超出了在坐两人的知识水平,这点苏宿清楚的很,毕竟系统给他弹出的提示就是你所操控的人物不具备分析文本的相关知识。
不过好在贝尔特丽丝不是那么咬文嚼字的人,一文件夹的东西总还是有用一般人的知识储备连蒙带猜也能相对看懂的东西,比方说她的研究日志,但说实话读起来还是磕磕绊绊的,很难让人通顺的理解起来。
是否进行语言鉴定?
跟着系统提示跳出来的还有关于技能鉴定的相关说明。
通常玩家操控的游戏人物会以自身专长配合玩家操控与游戏世界交互,这种交互包括技能展现、灵感气泡、操作选择和互动演出。但是有些可能造成玩家理解困难的信息或过于复杂的操作往往需要以技能鉴定的形式给予玩家结果。
玩家以游戏人物的技能点数进行投掷鉴定,投掷的点数大于技能点数则意味着失败,反之则是成功。
如果一个鉴定项目难度对于游戏人物过大,则只能取将相关鉴定的技能数值的一半甚至是三分之一用作鉴定。
如果鉴定得出的数字为技能数字的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则成功的等级会对应升高,得到的鉴定结果将会更好。
无论您的技能点数是多少,若得掷骰的数字为1即为大失败,会直接获得相关鉴定的最坏结果。
鉴定分为明骰和暗骰,前者玩家会直接知道结果是否成功,而后者玩家则并不知道得到的结果是否是成功的结果。
苏宿看着跳出来的系统提示愣了一下,然后选择了鉴定,毕竟看一个博士学位的人做的专业性研究笔记对他来说也是个折磨。
只见两个人脑袋顶上忽然多了两个百面骰子跳了起来滴溜溜的转动,随着骰子落地的声音骰子落在两人的头上。
1d1困难骰,投掷点数12,何塞马尔克斯英语理解鉴定成功。
1d1困难骰,投掷点数81,尚颖英语理解鉴定失败。
只见挂在房间墙上的时钟飞速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电脑桌前的二人也在这时间加速中快速讨论着什么,随后二人对这研究笔记得出了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