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堵住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的邪教徒,苏宿叹了口气,然后对伍迪说:“你确定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嘛?我看他好像很想说点什么。”
“你确定你想听他说话?”
伍迪回问他,苏宿点了点头,随后伍迪把塞进邪教徒嘴里四十厘米深的抹布从他嘴里扯了出来,带出了恶心的口水。
那邪教徒先是一阵干呕,等他缓过来时还没等苏宿开口问话,他就开始了自说自话的演讲,中心不离旧美国如何腐朽,令人深恶痛绝的架构将如何被他的种种弊端拖入深渊,美利坚的废墟之上属于他们的新时代将会降临等等,期间夹杂着威胁和利诱,重点说到了‘冬魔’会再次回来,因为契约已经搭成,如果不听他的到时候你们都要死之类的。
苏宿瞪着死鱼眼盯着着家伙看了半天,确认他没有什么新的说词之后问向伍迪:“你之前是怎么塞那么深的?”
“这是一门技术,有一道菜需要喂饿了很久的小狗吃肉,在杀它之前要用牛肉把它喂得很饱,然后堵住它的嘴把它宰了,煮它的时候把它烤好的胃袋放进它肚子里一起煮……”
伍迪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伐木斧在邪教徒的肚子上比比划划。
“我和一位师傅学了这道菜,相信我,很好吃。”
“呃……真够残忍的,你从谁那学的?中国人还是韩国人?”
“都不是。”
“那就是东南亚的。”
“是丹麦人教我的,你不会认为欧洲人不吃内脏和狗肉吧?”
“我一直那么认为的,狗是他们的家人,他们不会那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