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呦~!”却见刘沧扯着嗓子对远处妇人身影发出一阵怪叫。
怪叫之时,刘沧也脱去身上衣物,活动下肩膀,一个猛子跳入水中,远处妇人笑骂亦有传来。
清晨之时,河道边的气氛似乎更加热闹了一些。
抛开饲料草料来说,其实猪并不好喂。对比起来,给猪准备吃食,甚至比给牛准备还要麻烦不少。
牛这东西,你怼一片杂草,别管生熟粗嫩,割回家去,扔给它们就是一通胡吃海嚼。
豚这玩意,吃嫩不吃老,吃甜不吃苦,吃青不吃枯,吃净不吃脏,只要你不把它们饿急,各种挑剔,各种难伺候。
不过它们吃肉,也对气味厚重的东西有兴趣,若是将它们饿急几次,让它们尝了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它们也就不再那么讲究。不过那时,也就成为豕了。
林边河道旁飘着的浮萍主要是水葫芦,这种繁殖极快的水生植物有着肥厚的藤茎,是一种不错的猪食。
早前这里还有不少水芹菜,不过这两天也不知是谁来采过,如今只剩些才出头的嫩芽。
刘沧出来打猪草,这里的水葫芦是他的主要目标,不过那是最后的工作,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钻入河中的刘沧一口气沉入水底,遍布泥沙的水底居然有一片宽长的竹篓,只见刘沧拔起一根定入河底的锥木,扯着竹篓向水面游去。
竹篓即长且多,河岸边难以固定,只能将其沉入水底。
竹篓内不少指长的小鱼,超过巴掌大的鱼都难见,却是河段紧靠两村,能食的大鱼早就被孩童玩闹时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