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条大狗体型长成,好汉还好,阴狠阴狠的,咬人不叫,通常也是在山上乱窜。
但大丫就不行了,几次有人上门拜访蔡邕,被它吼的灰头土脸,蔡邕几次差点没罡气爆发将它剁了。
“琰儿跟绣娘呢?您也就是平常不跟它亲近,要不然它也听您的。”蔡邕对大丫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刘沧早已习惯他的呵斥,说话间向左侧房屋走去。
院中左侧房间本来是蔡邕居住,后来刘沧将正屋让给了蔡邕,自己住到了这里。
屋中简约,厅堂一张圆桌,四周环布靠椅,桌上摆放着一个不小的铁笼,蔡邕此时正坐在桌边,手中摆弄着一块植物根茎。
“亲近?养什么狗不好,养这种莽物。老夫几次差点被它盘倒。”
“子干家的后生来过,那畜生一番吠叫,回头再让子干知道,少不得与我絮叨。”蔡邕没好气的将手中的根茎放在桌上。
“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东西。”蔡邕啰嗦,但也没抓着此事不放。
而刘沧此时已经两步跑到桌前,没理会那块根茎,却是掀开了粗布挡盖的铁笼。
麻布衬底,笼子里趴着四五只老鼠一般的动物。猪鼻狗脸,黑黝黝的眼睛也不怕人,眨巴着眼睛,看着刘沧,转眼向笼口趴来,似想跟刘沧玩耍。
蔡邕一脸嫌弃,而刘沧则是带着希冀将手伸向那几只‘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