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张飞来也!”爆喝传来,大道岔口旁闪出一匹黑马,因为路边树林遮挡,声音传出之时,张飞离刘沧已近两百米左右。
玛德,听听,听听人家喊的,燕人张飞。刘沧眼中发冷,凭什么老子在你们这些匪类嘴中就是个獾子洞刘皓轩。
好歹你也说声涿县刘沧好不?
“架!张翼德,莫来抢我营生!”眼看张飞挥着马槊杀来,刘沧轻磕马腹,直奔马贼杀去。
别管驮马还是挽马,杀了这些马贼,都是咱的!
大戟搅动烈风,数十斤的铁戟宛若细棍一般,铁戟在刘沧双手间旋出声浪,面对敌人由挑化砸的长柄铁骨朵,灵巧戟势一变,化作开山硬憾。
“镪!”棒身不稳,巨力震的马匪喉头发甜,对面马匪目眦欲裂,想要用铁骨朵侧斜卸力,铁戟月牙却已擦过他握棒的手指。
四指绞飞,惨叫未出,马匪感觉喉咙似被什么堵了,下一刻,凉气伴随呲水声响,眼中只剩一截血雾中如枪染血的戟头。
“居然还会变势。”刘沧冷笑,他如今可不再是不通武艺,虽然可能低俗点,但大戟术上的招式他都已经能使。
战马奔过马匪,马匪落马之时,后方张飞马不减速,携势追上刘沧。
“该死,你敢杀马我跟你没完!”眼看张飞周身血雾漫起冲入乱马当中,刘沧焦急喊叫,也不顾的许多,罡气炸出。
骑战冲杀,马匪群中立时碎尸横飞。
张飞,刘沧,此时都已十七八岁,比寻常青壮更显高大的体格,手持利器,在这冰雪初掩的北地,战马喷喘着白雾鼻息,两人绞起一片血煞。
短暂杀戮给林边大道留下一片血渍,泥泞之地,碎尸一片,马匹慌乱踏蹄,商队之人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