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巨木对垒,如若短兵相交。
丈长粗木,二三十公分粗细,两根沙木狠狠碰撞,空中似有震鸣,而这两根沙木的操控者,却是两个瘦弱娇小的女子。
没错,沙木,是木不是棍,虽然两女摆开的架势如同兵器对练,但这俩玩意的粗度,怎么说也跟棍子扯不上半点关系。
“嘭!”
“嘭!”
“嘭!”
横扫,挥砸,甩劈,顶挑,借助重力离心,身高一米三四的娇小女孩挥舞着与她身形极不相称的沙木杆进行着强攻。
而对面一名一米七左右的高挑女性似在配合对方演练,一次次用手中沙木杆挡下对方的攻击。
年幼较小的女孩便是蔡琰,高挑女性则是张绣娘,刚刚入院的刘沧眉头乱跳的看着两女,看着她们正在对练的‘旌旗术’。
院落一角,好汉与大丫,两只体型庞大的凶犬夹着尾巴缩成一团,远远的躲开两位女主人。院墙边的牛粪堆好似随时都会被震倒一般。
早一步归家的金子立在主屋房顶,看到刘沧归家,忽煽几下翅膀,最终到底没有飞入院中与刘沧亲昵。
主屋中传来有些焦躁的琴音,随着松木的碰撞,琴音不时出现一些强音挫调,凌乱的节奏似乎反应了弹奏者恶劣的心情。
显然那是蔡邕,而刘沧体谅蔡邕心情之时,心中再次吐糟:‘父亲大人,要烦也是我烦,这旌旗术可是你的,你亲手默的!!!’
蔡琰、张绣娘,不知何时开始练起了那坑爹的旌旗术,当刘沧与蔡邕发现时,两人居然已经入门,已经可以进行对练。
以沙木为操练兵器,断十木,也就是打断十根沙木杆,浸水。
根据自身受力,让沙木杆保持不同程度的湿度,再十木,打断用水浸透的沙木,浸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