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知道你早年寻得失散兄长,朕记的如今他正监管北军越骑。”
暖园当中,随着张让哭诉,刘宏表情怪异,与张让交流。
“兄长不济,愧对陛下信任。”张让抽涕回话。
“无妨,越骑事关京畿防卫,交由你朕也放心。你说你那兄长无法再育?”刘宏摆手应付,似乎对张丰的问题更感兴趣。
“是,业已一年有余,夜夜深耕,却无半分动静。”张让一脸苦楚,刘宏嘴角抽搐。
“其有一女,亦无法生育?”刘宏表情怪异。
“。。。”张让沉默,满面哀伤。
得,刘宏看向张让的眼神满是同情,这可真够倒霉的,眼看好容易遇到了亲族,结果,还是没个延续香火的。
“而你那侄女已寻夫君,夫君便是被你按住的那治蝗之人?”刘宏嘴角一抖一抖,眼看想笑,却又强忍威严。
“呜呜~~~”得,张让又开始哭了。
话说没子嗣还能过继,这年头挺寻常的,虽然缺了点血脉至亲,但好歹有个侄婿,也算多层关系,再给侄婿纳上一房,以后从侄婿子嗣中过继一个孩子便是。
这下好了,感情还没培养,没见面的侄婿刚入世就被你捅了腰子,刘宏感觉一切颇为戏剧,再看张让满脸泪水,想要捧腹大笑的情绪当真大过安抚张让。
“呵呵,阿父莫再悲伤,无甚大事。虽为左道,但毕竟也算有功之人,阿父寻他给些照料便是,既然他有此能,留在身边,日后或有用处。”刘宏强忍笑意。
并没打算因刘沧治了蝗灾的事情给其奖赏,刘宏的暗示也挺明白,招到身边,好吃好喝的养着,也好调教一番,以后算个张家之人。
“哇~~呜呜呜,臣,臣命苦矣~~!”刘宏替张让支招,结果张让再次抱头痛哭,哭嚎让刘宏摸不清头脑,心下却是开始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