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舷窗的众多机甲战士们,看着星月做出来的异常熟悉的机动动作,半夜被吵醒的大脑飞速运转了起来。
“太极拳?”
“我靠,老骥在用机甲打太极拳。”
“我嘞个亲娘哎,这就是老骥的机甲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可是……老骥不是练咏春的吗?他怎么突然打起太极拳了啊。额,虽然没有机甲用的木人桩,但老骥是专业机修师啊,他打造一个应该不难吧。说起来,机甲有必要打木人桩吗?”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老骥也怕动作太激烈,星月突然散架了?”
机甲战士们突然有些失望,又有些心疼,他们看着在星河之下独自加练的骥星河,看到了努力和坚持,感觉到了孤独和不甘,于是有人转身。
“我不看了,明天看录像,我去练会。”
“等我,我也去。”
“算我一个。”
“都别想跟我抢机甲,赶紧睡觉去。”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啊,老骥都不睡,我也不睡。”
有人走了,有人留下,控制着无人机飞出去拍摄的苏河,看着屏幕上体型臃肿动作缓慢的机甲,内心的感触最深,因为他几乎知道骥星河的一切。在他的眼中星月无声无息的动作,却像是在对着无情的时间和命运呐喊。
他给这一段无声的视频素材加了一段旁白。
“丧子仇,未能报。家有女,未长成。帝国乱,未平定。如何敢老?如何能老?世间若有神明,我不求余生安好,只愿星河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