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小时后,夏季的长夜刚至,俩人已经进了bc市区。
曾奶奶备好了晚饭,见孙子孙女过来也很高兴。仨人围着一张小桌,吃着惯例的亲情餐。老太太虽在此处,消息却十分灵通,便问道:“薇薇,听说你正跟新世纪谈案子呢?”
“嗯,他们要建个新广场,是笔大生意,我想试试。”
“贺家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以前跟贺尊打过交道,那绝对是个人物。贺天虽然年轻,但也学了几分本事,你可得小心啊!”
“奶奶,我心里有数。你孙女这么聪明,只有我涮人,没人能涮我的。”
曾月薇面色轻松,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是不想服输,二是贺家的实力太强,说了也没用,还惹得长辈担心。
曾书飞却夹了一筷子菜,插话道:“奶奶,你订的香做好了没有?我还想看看呢。”
“没呢,我跟小顾说了,啥时候做好啥时候拿来,我不催。”
“哟,您这叫礼贤下士啊,他也不知修了什么福。”
“话不能这么说,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哎对了……”
老太太似忽然想到,道:“我改天还想请他过来,跟他聊天挺有意思的,我也能解解闷。”
“那就甭改天了,我现在就约。”曾月薇伸手就摸电话。
“别,今天就算了,明天吧。”老太太制止。
不多时,几人吃完了饭,姐弟俩又陪奶奶聊了会天,便各去休息。上次生日聚会,因为人太多,他们才跑去酒店,这次不用,就在此留宿。
夜已深沉。
曾月薇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瞅着天花板,毫无睡意。她自小就争强好胜,跟老弟争,跟同学争,跟同事争,甚至看到喜欢的男生,即便对方有女朋友,也必须要抢过来。
凭着头脑和家世,几乎战无不胜。但这次撞了墙,实力完全不对等,更恶心的是,还要面对那个渣渣。
一时间,这女人竟有些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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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顾玙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逗松鼠。
人家说的很直接,姐弟俩来看奶奶,老太太想请他过去,一块吃个便饭。他正要告知制香的进度,想想也就答应了,并将时间定在了晚上。
于是在当晚,一辆乳白色的小跑车就停在了凤凰集,滴滴的鸣着喇叭。而另一边,顾玙从胡同深处走来,先顿了顿,才拉开车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