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还是有点魄力的,可惜没个卵用。贺天死死捂着下体,各种扭曲狰狞,几个人费了半天劲,愣是没套上一件裤衩。
最后没辙,只得用大被一裹,硬生生给抬到了担架车上。那货在被子里还不断惨叫,就像只被拉去屠宰的生猪。
众人坐电梯下楼,大车早已备好,一路直奔医院。连闯几个红灯,飞速赶到了地方,院方也准备就绪,连忙送进急诊室。
此时,贺天的症状似乎缓解了一些,叫的没那么大声。这家医院同贺家关系紧密,主治医师几乎全在,迅速有序的检查病因。
经理和女人在外等候,心中忐忑至极,时不时对望一眼,又无话可说。要知道,贺天的背后是贺尊,那位的手上沾了多少血,盛天市谁不清楚?
他们连跑都不敢跑,老实交待,将功补过,尚有一线生机。若是跑了,分分钟死无全尸。
夜已深。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俩人煎熬的档口,忽听电梯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眉毛很浓的男子现了身。
“贺,贺,贺董!”
经理立马起身,结结巴巴的问候。女人也全身一颤,却是一个字都道不出。
“……”
贺尊摆了下手,转向那女人,黝黑的脸上自显出一股威势,半响方道:“说说吧,一件事都别落下。”
“哦,哦……”
女人不敢含糊,将如何开房,接了老狗电话,气急败坏,之后上下吞吐,突然吊爆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对方。
贺尊听罢,一言不发,只是皱眉思索。又过了片刻,就听“叮”的一声,红灯变绿,两个大夫推门而出。
“贺董!”
“贺董!”
“阿天怎么样?”
“疼痛基本缓解,现在状况比较平稳,就是……”一个大夫顿了顿,道:“贺董,请那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