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身下白花花的屁股肉,心头邪火越来越盛,终于身子一停,一巴掌就扇在臀肉上。
“啊!”
女人吃痛,蓦地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又是啪的一声,正扇在脸上。
“天哥……”
她捂着脸颊,嘴角有血丝渗出,又慌又怕。
“滚!”
“马上滚!”
贺天翻身下床,操起一个烟灰缸就砸了过去,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摔。
女人见状,衣服都没敢穿,抱在怀里就跑出门。
“砰砰!”
“啪!”
“哗啦!”
好一会,屋子里没有一件完好的东西,他才停手,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而后低头,瞧着那根仍然绵软的东西,在轻飘飘的弹弹弹。
对他来说,这几天就跟噩梦一样。JJ忽然就失灵了,老司机忽然就没牌照了,***忽然就告别了。
起初饱受打击,之后略有好转,不断尝试着重振雄风。结果每一次尝试,又是一次新的打击……能挺到现在没发疯,或者心理变态,丫已经算条汉子了。
“呜……
贺天欲哭无泪,演绎着一个炮灰的典型人生。正此时,忽听一阵不太清楚的铃声响。他转圈找了找,在衣柜的西装兜里摸出了手机。
“喂,天哥,董事长让你晚上回家一趟。”
“干什么?”
“呃,说是请了个老道,给你看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