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把玩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放出一缕灵气,往印中探去。那缕灵气方一接触,就像溪流入海,转瞬就被吞没。
他眨了眨眼,不再尝试,改用另一种方法。
当即神识一动,慢慢分出一截枝杈,细细柔柔的再次扫过。这次有了反应,如同频率相调,信号恰对,那道印没做抵挡,就敞开了自己的广阔久远。
顾玙意识一暗,只觉满天星斗,深邃无尽。
……
小斋提着铁锹,气喘吁吁的爬上山腰。那铁锹模样古怪,锹头被她找了根木头,随便一戳,再用绳子系牢,反正凑合能用。
她到了营地,见顾玙手捧古印闭目静坐,也不打扰,自顾自的开始熬肉汤。
待肉味散出,香气扑鼻,顾玙才睁开眼,犹有余韵。他偏过头,瞧小斋明明累得不行,还在忙活煮饭,不禁涌出一股歉意,道:“辛苦你了!”
“我去洞口试了试,那里埋的不算深,运气好的话,明天就能挖通。”
她压根就不是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的软妹子,就没接那茬,只问:“你的伤怎么样?”
“不太乐观,估计得出去调养了。”
“没关系,我们还都活着,这就是好事。”
小斋盛了碗汤递给他,又问:“对了,那东西研究出来了么?”
“有了些眉目。这匣子里的玉针应该是种暗器,可以在口中射出。速度极快,如果近距离的话,几乎避无可避。”
“穿透性呢?”
“不太清楚,但他拿这个当杀招,肯定威力不弱。至于这枚古印……”
顾玙把那印托在掌上,忽然面容一板,一本正经道:“江小斋,我现有道法一篇,你可要学?”
“可得长生么?”小斋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