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想想,那丫头应该有点抖m倾向,不是对所有人,只是对她姐。
明摆着呢,她现在的日常活动就是,挑衅,作死,被调教,再挑衅,再作死,再被调教……就像故意往枪口上撞似的,简直欲罢不能。
这次也一样,不知小斋用的什么方法,反正她老老实实的窝在家里管(gao)事情。
转眼已是初冬。
白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不厚,就在路面上涂了一层,踩上去嘎吱嘎吱的,不会很难走,更不会脏了鞋子。
“轰!”
略显安静的城区小路上,一辆白色的吉普车缓速驶过,车轮压过雪地,又深深的往下扎实了一层。
溅起的浮雪被风吹散,露出霸气的车尾轮毂和明晃晃的盛天牌照。这车在城区中穿行,不一会就开到了郊外,最后停在了凤凰山的正门广场。
冬季游人稀少,颇为荒凉,连售票员都显得无精打采。
只见那车门一开,下来三个年轻小伙,都是二十多岁,裹着严严实实的登山服,还背着大包。
其中一人买了票,同小伙伴进了山门,很快消失在山路上。
这正是李冬、张千秋和闫涵三位,李冬已经辞了职,准备开始一趟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长途旅行。
从盛天起步,再扩散到全省,接着是关外四省,然后是中原、江南、西北、岭南等等。三个年轻人构想着美好蓝图,怀着满腔热血和一颗赤诚的心灵,寻仙问道,踏破天地。
哎哟,想想就很激动呢!
“这山上有座紫阳观,观主叫陈秋林,是全真的分支弟子。”
张千秋一边爬山,一边介绍:“这位最喜欢祈福,每年都得搞个七八场,在山上二十年,没觉出有什么本事,就是一普通道人。”
“那,那我们还去紫阳观干嘛?”
李冬体型较胖,疏于锻炼,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诶,奇怪就奇怪在这了!”
闫涵拄着登山杖,道:“太清宫去过吧?前任观主草包一个,我找他算过命,满嘴胡诌白扯。但是几个月前,忽然就换了观主,那叫一仙风道骨。我跟人家聊过几句,真真是高功大德。”
“还有群里的道友,也是几个月前,忽然发现当地的宫观人员变动,风气肃清。这明显是上头整顿,不合格的都得下去。”
张千秋托了托背包,接口道:“但惟独一个地方例外,就是紫阳观,陈秋林还当的好好的。”
“你是说,他背后有人罩着?”李冬问。
“我不确定,反正不正常,不正常就是有问题,咱们得去瞅瞅。”
三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半山腰。此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空山幽静,带着几分阴寒萧索。
他们混不在意,直接找到紫阳观,见了陈秋林。
小宫观没那么多讲究,张千秋数出十张大票,咔咔往功德箱里一塞,都不用自己张口,那道士就开始拉皮条,请了观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