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厉害了!”
顾玙捏着那只色彩变幻的光球,读取了一层信息,不由叹道:“许是剑仙修炼极难,游仙派才想到这种方法,固然能惠及后人,但凡事皆有利弊。一旦门中无人达到凝化剑种的境界,或者后辈都不符合要求,这传承也就断了。”
“那你符合么?”小斋哂道。
“我自然符合了,就算不符合,我也要让它符合!”
“嘁,那位又如何?”她冲依旧昏迷不醒的白云生扬了扬下巴。
“白道长剑术通绝,得剑种主动投怀,自然要成人之美了。”
顾玙将光球塞进大葫芦,晃晃悠悠的凑到人家跟前,问:“怎么样?”
“冲击过大,以他的修为暂且承受不了。我刚为他理气导引,等那件法宝舒缓适应,估计就能醒来。”卢元清道。
“那就好!”
他没隐瞒,将剑种的功能介绍一遍,笑道:“白道友此番机缘天降,可喜可贺。”
卢元清一听,虽然自己无所获,却没有半点不忿,也笑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诚不欺人。”
“呵,我现下取了两眼,还剩一眼,你有什么打算?”顾玙问。
“游仙派埋宝甚重,道院实力不足,日后再说。又或许有什么惊才绝艳之人,某年某日来鱼山取宝,也是一桩趣事。”卢元清道。
二人相谈甚欢,外人看了一定摸不透其中关系。
其实他们自己都觉得复杂,若没有政治层面的因素,还真算同道中人,惺惺相惜。可一旦政治参杂其中,又变得立场相悖,利益牵扯不清。
甭管怎么说,他们都不是气量狭隘,目光短浅之辈,对整个修行环境有利的事情,不介意助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