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住十几年了。”
“那您去过别的地方么?”
“呃,去过啊!”
“您在别的地方,还能感应到么?”
钱桂荣再仁善淳朴也觉得古怪,道:“小陈(陈越),你问这些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有个亲戚也信教,但这年头信教的受排斥。我既然碰见您了,就想多打听打听,回去也给她讲讲。”
“哦……”
钱桂荣半信半疑,顿了顿,还是道:“我这半年最远去过一趟邺城,当时好像,好像没啥特别的,与平时差不多。”
“您确定?”
“呃,呃……”
这一问,她也含糊了,想了半天应不上来。
顾更郁闷,最重要的信息啊!
不过他也看明白了,钱桂荣真就是一个再朴实不过的教徒,心智尚未通透,身体素质烂的一比。
这说明,她得到的力量非常微弱,远远达不到提升自我的程度。
“……”
他站起身,随意在礼拜堂里踩了几步,瞧着墙上的黑板和十字架,忽道:“您这不放神像么?”
“大教堂才有神像,我这……”
正说着,忽被一阵吵杂声打断,从远到近,几乎一眨眼就到了院里,并伴随着女人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