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上上下下的打量,忽地笑了起来,重复道:“没事,没事!”
“喂,你神经病吧?抽哪门子风啊?”沈黎也道。
“好了,不说这个,贵掌门怎么说?”他问。
“已经派出人手,去调查那周婆婆下落。你既然来了,就安心在此等消息,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
“唉,陈师弟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就跑了,连句招呼都不打,他不像这种人啊?”
小区活动室内,沈度还在唉声叹气,似非常不解。
沈黎翻了个白眼,道:“他就是仗着自己名门大派,根本看不起咱们,你就别洗地了!”
“我觉得陈哥哥挺好的呀,还给我买好吃的。”
坐在一边治疗的沈婉婉也忽然插嘴,又对面前的一个老妇人道:“婆婆,那陈哥哥是我们刚认识的,说要来拜访您,结果到活动室门口,突然就走了。”
“许是人家有事呢,没来得及讲……小黎,你也不要有偏见。”
老妇人头发花白,穿着身蓝布褂子,慈眉善目,见而亲切。沈黎向来敬重对方,撇了撇嘴,倒是不吭声了。
一时间,只有沈婉婉疼得龇牙咧嘴,不断嚷嚷。
“啊啊啊,我的伤怎么还不好啊?都治了一个礼拜了!”
“呵呵,你这是经脉受损,气息紊乱。亏得不严重,不然你还能在这叫唤?”
老妇人一双枯瘦的手,在她背上不停推拿揉按,随口道:“最近大事不少,你们应该挺忙的吧?”
“可不是么,再过几天妖族就来了,白鹤门奉命协助治安,连掌门都被使唤的团团转。”
沈度不以为意,哂道:“要我说就是瞎折腾,那么多高手齐聚一堂,除非拿核弹轰,不然谁敢来送死?对了婆婆,你到时候跟我们去瞧瞧热闹,别老在这呆着。”
“我就不去了,人多吵闹,还是清静点好。”老妇人摇摇头。
沈度也没强让,歪在门口的椅子上,还在不停叨咕:“唉,陈师弟可惜了,还以为是个人物,不可交,不可交啊!”
…………
西伯利亚,山丘。
明显肥了一圈的白狐pia在洞口边缘打盹,外面天寒地冻,里面温暖如春。顾玙依然坐在里面,静静养气调息。
在此呆了一段时日,恢复的也差不多了,约有往日的八九成功力。
刷!
他坐着坐着,猛然睁开眼睛,惊讶中又带着几分钦佩,低笑一声:
“好手段!”
(单田芳先生去世了,唉,小时候也跟长辈听过童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