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一时竟没人理会,随手逮住一个家伙,“哎,那个谁,哈根达斯!”
“我叫格根哈斯!”
大胡子怒道。
“哦行行,那个阴山在哪儿?巴音又是谁?”
“与你何……”
大胡子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就发现地上又多了五口箱子,遂及时改口:“阴山在北面,巴音是必勒格最疼爱的小儿子!”
说罢,他不知用什么方法收起箱子,匆匆出帐。
顾玙和图依到了外面,见骑兵已经整装待发,最前面是一头通身雪白的驳兽,托娅就骑在上面,宛如战神。
“出发!”
“哒哒哒!”
“哒哒哒!”
尘烟四起,千骑出营,周遭的奴仆下人毫无慌张,反而带着莫大的敬仰和信念,好像他们的合罕出征,必会得胜归来。
“啧啧,这就不好猜了!”
顾玙砸吧砸吧嘴,他从见面就油生一种熟悉感,肯定是上面的朋友。本以为是小斋,后来一瞧倒像小肥皂,不过小肥皂这么猛的嘛?
难不成是九如???
他念头急速转动,这种杀伐果断中透着少女的芬芳,心狠手辣里带着活泼娇俏的风格,愈发觉得九如的可能性比较大。
…………
“我们能不能走快点啊?”
“哒哒哒!”
“喂!”
“哒哒哒!”
广阔的草原上,一匹驼兽恍恍惚惚的走着,图依抱着瓦罐,还能看到大帐的影子。
“人家是战马,这是驼兽,驼兽就是运东西的,本来就跑不快。”
“但你不是会飞么?”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飞过去?”
“我懒啊!”
艹!
图依把脸埋进瓦罐,不想理他——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想去看热闹搞的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