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第一。”

王直接过127分的卷子，轻叹。

尤其是最后一个红色大叉叉，直击心窝啊。

好没说服力的第一。

“前年的模拟卷，127分已经很不错了。”文蓁芃道：“我也错了一个符号，只拿了149分。”

所以。

你这算是安慰？

“以你现在的进步速度，高考时数学应该能拿到14分以上。”文蓁芃道。

“希望如此。”

王直转过头，看了看张宇的位置。

空空如也。

又请假了。

“对了蓁芃，你帮张宇做了什么特训？”王直好奇问道。

“没什么，他有点晕血，我就让他杀杀鸡鸭鹅什么的，适应一下。”文蓁芃道。

“那还好。”王直点头。

噫。

大鹅？

“在哪杀的？”王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特训小黑屋。”文蓁芃淡然：“一个大男人还怕黑，哇哇乱叫，很丢脸。”

“然后呢？”王直咽了下口水。

“他被大鹅拍晕了。”文蓁芃简单道。

呃。

鹅的攻击力，不是开玩笑的啊。

“他没什么事吧？”王直问道。

文蓁芃道：“我带了一个天赋医疗的原能者，帮他治疗，大概被拍晕十几次后，他能杀鹅了。几十次后，他疯魔了，鹅阻挡不了他了。”

“嗯，了不起。”王直为张宇的勇气点赞。

文蓁芃道：“特训了一晚上，也挺累的，睡得跟猪一样，第二天早上我把他送到特训屋里，他都没反应，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王直汗毛竖起：“你又准备了什么特训？”

文蓁芃道：“放了几十条毒蛇啊。”

“什么？你再说一次？”王直眼都瞪圆了。

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