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向往的完美指挥，在王宁身上见到了。

“输给恒水中学，帝大附中也不冤。”林夏道。

“可惜了司马嫣……”

纪筱雪看着直播画面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司马嫣，有些不忍心。

她才14岁啊！

这一幕，就像看到曾经的爽姐姐般。

“对她来说一场失败，可能比胜利更可贵。”王直明白纪筱雪的感受：“以后的她会比现在更强。”

“成也司马嫣，败也司马嫣。”林夏道：“今年各高校水平比去年都提高不少，帝大附中没去年那么大的优势，是司马嫣的存在令他们一直保持王者之师的姿态。”

“恒水中学赢的实至名归。”韩晴雪道。

现场主持人正在采访获胜的王宁，卷着汗珠的清爽短发，洋溢着胜利喜悦。

“击败卫冕冠军的心情是什么样？”

“开心。”

“有什么想对帝大附中说的吗？”

“一场精彩的比赛。”

“你怎么评价刚才比赛中对司马嫣关键的围剿？”

王宁顿了一顿。

看着摄像机，忽然开口。

“如果…司马嫣换作他，围剿或许会失败。”

哗然一片。

他？

他是谁？

现场主持人满脸的好奇，三女也突然停止了讨论。

正在看另一场对决的王直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王宁说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