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弟,我徐盖镇守界牌关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黄滚处处压制于我,稍有不慎,更是一顿鞭打,即使做到了守将的位置,也是毫不留情。”
“好容易他犯错辞官,只是这人王不念我之辛苦,反而任人唯亲,让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崽子坐总兵官后选,还要我做他们的副官,简直便是羞辱与我!”
“但凡有点血气,如何能吃这般亏,你与我乃是兄弟,只要你投降,我们在界牌关联手发动叛乱,然后远遁犬戎,有着西岐的照顾,我们兄弟称王称霸,岂不快哉!”
徐盖说了一大顿,并将要叛乱的消息也透露出来。
原来他的真正目的,就是引来界牌关大乱,然后再趁机去汜水关捞得好处,远赴西岐,到那时,做个逍遥的一地之主,也够享奢华生活了。
“呸!我徐家怎会有你这等子孙!你杀了我吧,不然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徐盖看向倔强的兄弟,于是对着白毛恶狼道,“将他收押,他还有用!”
白毛恶狼眼神中出现了某种不耐烦,然后一声嚎叫,虽然将这半残的徐芳绑了起来,然后拖了回去。
徐盖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留他一命,这白毛恶狼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
……
甬道很长,并且看上去黏黏糊糊的,帝辛的凤凰真火一阵烧烤,使得表面凝固,但仍然一眼望不到头。
帝辛走了约莫几个时辰,只觉得越来越往下走,最后也来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
这个地方头顶便是一个巨大的如同湖泊的地方,下面有一层黑流沙,流动起来就好像水一样。
帝辛所处的地方,就是中间的一层,而那层厚厚的表皮,就在其中。
“这是蛇蜕?”
走到这里,帝辛才明白这甬道是什么,这竟是一只蛇蜕,并且看年头,应该不短了。
帝辛看了看那条蛇的行动轨迹,貌似进入了黑流沙之中。
只是这黑流沙密度极大,同时流动性更大,在外面已经看不到任何能够进入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