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城楼上有老弱妇孺,如何可以伤得,如此不仁之举,简直愚蠢至极!”
孤竹君大骂仲达,而仲达则反驳道,“先为将,再为君,如此妇人之仁,何能统兵!”
“逆子!!”
孤竹君骂得上气不接下气,伯夷则在旁骂道,“仲达,莫要再气父亲,汝如此不孝,何以立身!”
叔齐也道,“就是,若汝还将为人,就赶快闭嘴,父亲若有个好歹,唯你是问。”
仲达仿佛在这里就是个异类,帝辛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而一旁的申公豹似乎找到了同类,看向这仲达,心里直痒痒。
而帝辛哈哈一笑,道,“孤竹君,这仲达孤很喜欢,不知汝这国主之位,是否要传于他?”
孤竹君一愣,随后脸色通红,道,“万不能传于这个逆子手中,不然孤竹国将不复存在。”
“既然如此,仲达,汝可愿随孤远征,也好有汝一个前程。”
仲达眼中一喜,似乎明知如此,当下磕头便拜。
孤竹君眼中尽是嫌弃,仿佛这逆子走的越远越好。
“孤竹君,汝这两子毫无差别,汝可自选其一。”
在帝辛看来,伯夷叔齐具是迂腐之人,选择哪个都没有差别。
果然,孤竹君以为帝辛说他的两个儿子好,很是欣慰。
……
深夜,仲达在月下自斟自饮,表情很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