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这乌鸦有些奇怪啊。好像认识我们似的。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打死过乌鸦或者掏过乌鸦的窝?”宁建峰问道。
“我有病我去干这样的事情。这些乌鸦又不是冲着我一个人叫,好像是专门针对我们两个一样。”苟军得拉一个垫背的,心里才感觉舒服一些。
苟军与宁建峰两个不停地朝着乌鸦扔石子,才将那一群乌鸦尽数驱散。但是它们并没有全部飞走,依然有几只在附近房屋窗户阳台上停留了下来,还有一两只落在了大树上。不再叫唤,但是却似乎时刻在盯着苟军与宁建峰一样。
“军哥,感觉有些不对劲啊。”宁建峰看着那些依然锲而不舍地盯着两人的乌鸦,心里感觉到一股害怕。
“怕什么?几只乌鸦还能把你给吃了?”苟军佯装若无其事地说道。
“军哥,你真的不害怕啊?咱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宁建峰压低声音向苟军说道。
“咱们两个混社会的得罪的人还少?”苟军白了宁建峰一眼。
“我是说最近。咱们可把人家果蔬店给得罪狠了。你说是不是那家果蔬店给我们下了什么阴招?”宁建峰越想越是害怕。乌鸦这东西,在传统文化里,就是个不祥的东西。遇到了它们总能够勾起不好的想象。很多农村里听到乌鸦叫,甚至会认为马上会死人。
“果蔬店?果蔬店根本就不知道谁干的。他们要是能够找得到我们,早就找上门来了。不行,咱们不能白干了,得给季康时打个电话。就算不能够马上给我们安排工作,也得先给我们点钱花花。”苟军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你们这个时候给我打什么电话?我现在正忙呢。最近派出所查得严,派出所的人天天守在这附近。你们千万不要过来。”季康时看到苟军的电话,立即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