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听话,你连你的小屁屁都保不住。”刘荞叶白了崽崽一眼。
“娘,我一个人在家里会害怕的。我跟你妈呢一起出去做工。保证不乱跑。”张叫花扯着娘的衣角不肯放。
“还是把他带过去吧。不然的画,在外面做工也放不下心。”张有平想了想向崽崽招了招手。
张叫花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张有平直接将崽崽扔到了肩膀上。张叫花很熟练地将两条腿跨在爹的两肩,用双手抱住爹的脑袋。
“走了!”张有平一手拿着锄头,另外一只手又将一担簸箕挑到了肩上。
刘荞叶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心里很欢喜。一家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忧愁呢?
“绿叶叶,麻杆杆,生的崽崽钻眼眼(眼眼:意为洞穴,这里为钻土里的意思。。”张叫花很愉快地唱着一首农谣,也不管应景不应景。
“崽崽,你唱的可不对哟。我们今天是去挖红薯。”张有平故意将肩膀往上耸一耸,将崽崽吓一跳。崽崽早就习惯了这种招数,不仅没感觉害怕,反而愈加欢喜。
刘荞叶走在后面也挑着一担簸箕,簸箕里还竖着一柄锄头。看着男人与崽崽其乐融融,脸上也满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