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映秋说道:“谁说阴木牌只有一块?”
“小元那块阴木牌本就是古河准备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古河当时就多做了一手准备。“
木青从古映荷那里已经知道,古家的二长老古河一直在暗中支持她们祭司一脉,对此倒没有多少意外,神色微缓,说道:“我会把这东西交给古映荷。”
古映秋摇头道:“我并不是叫你把这东西交给映荷,而是希望你能好好保管。”
木青反问道:“替谁保管,古映荷还是古元?”
古映秋诚声道:“其实在你们从溪川城回到现实后,古河就一直怀疑着映荷,即使是她离开后依然如此。”
木青若有所思:“就跟你现在怀疑古元一样?”
“对。”古映荷一改之前的轻松神色,凝重道:“虽然恨不得古云现在就死,但古家之人从来不曾质疑过他的修道天赋,若非对巫族血脉的力量割舍不下,他依靠自己的修行恐怕也踏足了长生。他活了很多很多年,主修的血魂之道没人知道达到了什么程度。”
“这一路上我都在观察古元,若非古元自己在擂台上提前净化血脉逼得古云现身,谁又能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你有想过,跟你们相处这么多天的古映荷还有可能被古云的意志驱使吗?”
木青凝眉不语。
当初在溪川城,巫山已经确定古映秋和身上不再有古云的气息,怎么古映秋却还在怀疑?
突然,木青心中闪过一道光,眉头深深皱起,盯着古映秋问道:“那道血脉禁咒会不会有问题?”
古映秋见木青能够想到这里,颇为赞赏地说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道血脉禁咒的来历。”
血脉禁咒是巫山当初结合古映荷血脉内的诅咒之力而设,而诅咒之力本就是古云的手笔,木青想到这里,心中也不由得对古映荷的情况有些担心、
也许古映荷一直孜孜不倦地寻求接触禁咒,反倒是在找死?
等接触了那道禁咒,古云就有机会重新掌控古映荷?
木青收起发散开的思维,看着古映秋,“你特意跑到朱雀城来她,还给她种下噬极咒,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或许吧。”古映秋摇头道:“我当时更多还是想要映荷不要来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