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称叫胡琏,应该、是个男人吧,其它的……我不记得了,说来奇怪,我和他对谈了很久,但是那之后却忘记了他长得是什么样子。”
“哼……继续说吧。”
李华有些奇怪:“你相信我说的话?”
司吏不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只好继续说到:“他当时和我,只要我给他二十两黄金买下他的药,就算我大字不识一个,也能保我本次高中;如果我不肯买他的药,那便是我文章写出花来,也要落第。”
“我当时极有信心,自然是不会答应他的;况且以我的家境,也着实拿不出二十两金子的。所以当时我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但是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告诉我,若我将来后悔,可以主动去找他。”
“后来你也知道了,我果然没有考中。”
司吏皱眉问到:“所以为了下届高中,你主动联系了他?你虽然是个书生,但是寡母拉扯你长大,比常人要早熟些,并不是普通的书呆子,应该不会就此就相信他的话。”
“不错。之所以后来去找他,是因为在进入考场之前,我又见到了他,他当时,在另一个人身边。”
“谁?”
“魏忠泽。”
司吏稍加回忆便报出了此人名姓:“魏忠泽,府学学生,虽然说是捐来的,但是府学内次次考试都可排进三甲,本次乡试高中第十二名,听你的意思,他似乎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