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见状收起手弩,抱拳行礼:“实在是抱歉,喜叔如同是我的家人一般,事情涉及到他,不由得我不紧张。”
夏饵哼了一声:“看你的作风,不像是靖安司的,反倒像是皇城司的人。”
徐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皇城司与靖安司两司平级,同为皇家鹰犬,如果说靖安司是天子爪牙,那么皇城司就是天子耳目。
“那就谢过夏姑娘夸奖了,不过此时还有一事,请夏姑娘回府衙取出信物与我一观。”
夏饵横眉竖目地说到:“那就走吧。”
说着已经走在了前面。
徐继叹息一声,只好接过了推车的工作,好在此时街上人不多,不然看到一个穿长衫的亲自推板车,估计也要引得人人侧目了。
靖安司和靖安府衙门本身距离不远,因此不过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府衙大门,徐继说到:“我就不进去了,就在此等候你出来。”
夏饵嘲讽说到:“靖安司的人就这么点胆子?如今我一点能力都不能动用,你都不敢跟我进去?”
徐继依旧笑眯眯地:“抱歉,我身手不好,而且现在身上没带着腰牌,实在是不方便进去的。”
夏饵哼了一声,她的确是打算带着徐继进去之后,让兄弟们好好“伺候”一下徐继的。
就在她要走时,又听徐继说到:“我这个人耐性不好,所以如果一盏茶内你还没有出来,我可能就要和站岗的兄弟们耍一耍老婆舌头了。”
耍老婆舌头是一句土话,意思是漫无边际地背后说人坏话。
夏饵脚步一顿,然后出气似的大踏步走进了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