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伟笑着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两位是?”
徐继说到:“这位是尉迟大哥,也是我靖安司中人;这位是府衙的夏饵夏捕头,随我俩正有公干。”
熊廷伟依旧陪着笑:“是这样啊,那个……鄙人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三位能够施以援手。”
有夏饵在场,尉迟并不想多说话,不过看他的意思,也并不想就此抽身而退,徐继便点头问到:“可是这群军士的问题?”
熊廷伟苦笑一声:“正是如此啊,这群大老粗,都是讲不得道理的,关键还都是驻军,我这巡城司也没办法处置他们;可要是就这么放了他们,上面的挂落、百姓的埋怨都好说,就是今儿才二十九,他们放假放到三十一,明天后天他们要是再来闹事,那兄弟我的乐子可就大了。”
徐继还在思考,就听夏饵说到:“那熊大哥你就找对人了,我们徐继兄弟口才最好,就在昨天还是说服了一个身上背着三条人命的悍匪随他去了靖安司投案呢,只要徐兄弟出马,一定马到成功。”
徐继诧异地瞥了夏饵一眼,后者冲他挤了挤眼睛。
这姑奶奶还真记仇。
说到这个份儿上,徐继哪还能够推脱,心中暗骂了一句麻烦,开口问到:“那熊大哥不妨先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因为什么闹起来的?”
熊廷伟说:“我也问过了,他们说,是因为想在杏花楼——就是前面那间青楼喝花酒,可是老鸨推拒,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就动手把两个龟公给打了,还说,今天说什么都要去杏花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