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法似乎有些进步。
钢刀在人的颈骨上崩出了豁口,他将其扔下,又捡起了一把短剑,横在第三人颈上。
“你可知罪?”
那边军挣扎两下,忽然嘶声叫到:“我无罪!”
“是百夫长带我们出来的、我并非擅离军营;我等武具,也都是百夫长所发,并非私自携出!”
“而那一村百姓,也是百夫长大人下令屠杀,我身为大人亲兵,自当听其调遣,为军听令,我有何罪!?”
徐继冷笑一声,朗声说到:“你既自诩军人,十七律五十四斩可记得!”
“第九律:所到之地,如有凌虐其民、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此律,始皇帝亲制,颁行天下,三千年来军中无有不从,以此律斩汝,可有冤枉!?”
边军一时讷讷不能言。
徐继手起剑落,两剑之后,人头落地。
他走到第四人身后。
还没等他开口,第四人已经叫到:“你不能杀我!”
“我、他!”他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十七律五十四斩,颁行天下多年,可是其中规矩早就多有废弛!而且你等又并非刑官,纵然是要斩、也要回营受审!”
一枚腰牌越过他的肩膀落在地上。
“靖安司从九品阶下行走,监管军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有此物,可否杀你!?”
第四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