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饵楞了一下,然后笑了:“说谢就不必了,当时也是我非要跟你去的。”
徐继说:“这种恩情,的确是不必说谢的,我会记住的。”
夏饵看了他一眼:“啧啧啧,今天你这是书生气发作?说起话来怎的这样酸。”
徐继摸着鼻子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城北街巷,一座院落之前,夏饵问到:“这便是你的新家?”
这的确可以说是徐继的新家,并不是徐继忽然有钱想换房子,也不是他突然继承了某人的遗产,而可以说是分赃所得。
这座宅院,原本是糜化的。
糜化死后,罪名坐实,自然是要抄家的,按照惯例,抄家所得三分之一归府衙,三分之一归靖安司,剩下三分之一上缴国库。
而徐继等人,作为手刃糜化的功臣,分润到的好处自然也是最多的,算到每人头上都能有二百两银子上下。
糜化在靖安府置的这座宅院,虽然只有两进,但是地段极好,内里的家具也都是上品,连房子带家具,扔着卖也有五百两银子。
刚好讨论分配的时候,徐继还躺在药方里,众人商量着,本来就就是徐继的功劳最大,也就只有他家底最穷,所以干脆就直接把宅子过到了他的名下。
徐继把夏饵带到这里来,倒不是让她认门,而是今晚恰恰有个案子,和当时糜化的事情颇有一些关系。
“真有想法,把那几个**邀请到这宅子来开宴,这种损招,也就是你能想得出来吧。”
徐继瞪大了眼睛:“凭什么说是我,不要污人清白,我这人可从来都是正直得很……”
何昌笑着迎了出来:“我作证!这个主意其实是我想出来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