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憋不住笑,张口说到:“哈哈哈,凤儿,我的天,余凤啊余凤,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文章圆滑,做人又没风骨,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真的给人家当奴才当到床上去啦?”
“少废话!”余凤大叫一声:“徐继!你面前乃是今科的举子、正经的读书人,岂是你这等秀才能够随意评判的?速速上来下跪,否则别怪我到学正那里参你以下凌上,褫夺了你的功名!”
徐继笑了:“又不是受官的举人,无品无级,凭什么让我跪下?再者说,就你家主子这‘这个假山真好看’这种水平,真要是闹到学正那,天知道谁要被褫夺了功名。”
看着两人的状态,魏忠泽即便是再蠢也反应过来,现在的场面上是徐天占优,而显然余凤渐渐得理屈词穷了。
他从来都不是喜欢讲道理的人,只见他将手一挥:“你们都出来,揍他!”
道路两旁树林之中,钻出了七八条大汉,恶狠狠地围了上来。
徐继笑了:“我说呢,刚挨了一顿打又敢大摇大摆地出来,原来是身边带着人呢。不过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我可是秀才,当街殴打有功名的人,可是要判流放的!”
魏忠泽啐了一口唾沫:“我呸!秀才?我还是举人呢!不还是让人打得八天下不来床,也没见过谁被流放了,你们几个,快点,上!”
徐继皱眉说:“这个……不太好吧。”
魏忠泽笑了:“哈哈,小子,现在知道怕了是吧,我告诉你、晚了!”
徐继挠了挠头:“我的意思是说,你刚刚躺了八天,我要是再让你躺八天,是不是太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