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你!”程月玲往前走了几步把怪胎抱进怀里,伸手捂住它头顶的伤口,低声哄了几句,又仔仔细细打量了它只有一张大嘴的脸,把它举到身前,好让陆进能看清它的脸,“宝宝分明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好家伙!苍兰在心里为程月玲的眼神拼命鼓掌,这眼神无敌了,仅凭一张啥都没有的脸就能看出和陆进一个模子刻出来,她把眼神从怪胎脸上挪到陆进脸上,看了片刻又挪回怪胎脸上,恕她眼拙,她只看出两个多头都是一样的椭圆,其他什么也看不出。
陆进呸了一声,把木仓口对准程月玲,“那天晚上老子喝多了,睡的人是宋甜,谁特么知道你竟然就跟花和尚滚了床单,要不是不想让人知道被人戴了绿帽,老子早把你甩了,你个烂货还想让老子喜当爹,门儿都没有!”
许愿正惊讶于陆进说的话里的信息量,就听到椅子上的苍兰扭头小声询问,“花和尚是谁?”
他还没回答,林浩然率先举手抢答,“陆少校外的兄弟,因为常年剃着光头,打架特别厉害,所以都叫他花和尚。”
苍兰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果然吃瓜就得搭配一个这样的“小灵通”,瓜才够味。
陆进的话一出口,宋甜就知道自己要遭。果然下一瞬就迎上程月玲要吃人的目光。她哆嗦着唇,再也站不住,无力滑坐到地上,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可惜两人是多年闺蜜,对彼此太过了解,程月玲一眼就看出她拙劣的谎言。
“呵呵呵呵呵呵呵…”她轻拍着怀胎的后背,盯着宋甜发出一串阴森至极的冷笑,“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宋甜张嘴想要再说什么,脖子突然一阵剧痛,连扭头都无法做到,断气前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布满鳞片的脑袋。
林浩然再也坚持不住,瓜也不敢再吃了,大叫着窜了出去。
许愿也想跟着跑,脚迈出去一步又缓缓收了回来,他看了一眼苍兰的发顶,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抛下女神独自逃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