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兰在房子里慢慢走了两圈。
客厅里半旧的沙发上放着叠好的被子,应该就是蒋阿婆的床,阿勇提回来的包袱此刻就扔在上面,靠着电视柜的角落里摆着张掉了不少漆的木桌,木桌旁就是她们坐的地方,旧茶几和三个塑料小凳子。厨房里除了简单的厨具以外空空如也,唯一能入口的东西就是一个红白花纹的塑料桶,里面有半桶放着沉淀的水。
刚坐回凳子上,蒋阿婆就端着空碗出来了。
收拾好以后,领着三个年轻人去了蒋青的房间。
蒋青是花蔷人民医院普内科的医生,今年二十八岁,留着一头短发,她也不是生病,而是受了伤。
蒋阿婆没有觉醒异能,蒋青觉醒了木系异能,做任务的时候不幸被流弹打中肩膀,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伤口却感染得厉害,现在还发着高烧,全凭一口气吊着。
这样的情况苍兰很有经验,因为她也有过同样的遭遇。
借着时希背包的掩护,拿出药品和输液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就给蒋青挂上了点滴。
阿勇伸长脖子往时希的背包里看,被时希眼疾手快挡住,他尴尬的挠挠头,“你这背包…还挺能装…”
苍兰扭头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扁扁嘴,阿勇委屈得不行,不过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一出基地,小苍兰就再也不像个娇娇软软的妹妹了,看起来倒像是他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