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体内的法力也勉强足够外显激发一次。
对付那些传说中的事物,自然是不值一提的。
但如果是寻常人,可能不会比满负荷的电棍来上一击要好多少。
只是一个是物质上的伤害,一个可能更多是精神层面的就是了。
穿过大雾,两人来到了一个土砖房前面。
“瓦片被风刮坏了些,等过些日子,我再修修。”
进了门,便能够听到滴答滴答答的水声。
巫葵看了一眼墙角摆放的几个已然装了小半桶水的塑料桶,旁边的老人随之解释道。
“你是来认祖的吧。”
里屋起了柴火,两人坐下后,老人看了一眼巫葵胸前的学生证,然后如是问道。
“我不是说族谱……”
看见巫葵愣了愣,老人又补充了一句。
“我堂客以前是跑巫的,这个我没跟小辈讲过,怕有影响。”
“她走的早,我记得是五十三岁那年患的癌,第二年走的,还没吃过孙媳妇弄的饭。”
“她一走,我们这边也没得几个正经跑巫的了。”
“我跟着她零零散散晓得了一些,就这,那些还跑巫的搞不清楚了,还要上门问我。”
老人拨了一下柴火,让屋子里变得更明亮了些。
然后,叹了口气讲起了他的故事。
巫葵在旁边听着,她心头显然有很多疑惑。
但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打断对方。
她只是听着,默默思索着对方话里的意思。
“我原来也不多想住这里,年纪大了,上山下山挑东西不像以前了。”
“但人嘛,总是要有个念想。”
“我在这里活了几十年了,等撒手了,还要在这里待上更久。”
老人掏出一杆烟枪,搁在柴火边烤了烤,然后闷头抽了一口:
“我晓得你是为了什么来的。”
“你来晚了,祂走了……”
老人从怀里摸索了很久,然后递给了巫葵一个珠子。